看。”她违心地说,“像个新郎官。”
听出她在揶揄自己。庄谌霁脸上那淡淡的高兴收敛了,抿着唇,肩膀也塌下。但是奇异地是耳根子顺着脖颈一截儿红了,藏都藏不住。
宁瑰露偏头瞧着,毫无情趣地道:“你脖子怎么红了?过敏啊?”
庄谌霁腾出手来扒拉了她一下,将她转回身,语气硬邦邦说:“看路。”
第4章 我渡不了你啊。
抵达泾市已是一天后,人困马乏。
和庄公馆的管家及保姆阿姨打了个照面,吃过午饭后宁瑰露回房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来时感觉脸颊旁湿湿的,她擦擦唇,发现睡得太熟,竟然连什么时候淌了一枕头口水都不知道。
近三十岁的人,睡觉还流口水,实在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