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轻地说,声音还发颤低哑。
她看他脸。顶光下,一切无所遁形。他唇也破了口,这一会儿已溢出了血丝,唇被她吻得嫣红发肿,那双一贯淡漠的眼睛里染上了殊色,艳丽得像昙花开了。
她拇指摩挲了下伤疤,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宁瑰露放下了他的手,坐回了驾驶位,发动车道:“先去找个药店买烫伤膏。”
“不要紧。”
他伸手,紧紧握住了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
“真疯了。”她低骂了声,不知道是说他还是说自己。
但他显然对号入座,握着她手背的手徒然滑到了她手腕,力道也轻了。
他唇翕张了几次,也没能说出那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