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一医院。”

“宁宁”,家里只有大伯母这样叫她,温柔有力,叫人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行,小李同志,跟我走吧。”她同李骧道。

李骧冁然一笑。

从地下车库上了车。李骧才开口说:“你和我设想的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她看着窗外后视镜,注意后方来车,准备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