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来,却不能被掩饰掉。
他也想过循规蹈矩地守着界限,也想过只在她身边做个冠冕堂皇的“二哥”。
可他的心那么空,空到听不见回响,像囚狱,像监牢,像不得好死的十八层地狱。一想到她还会爱上别人,甚至会和别人厮守终生,他甚至想毁了一切,拿刀杀了那人。
她转过身,看着他发红的眼睛。
他全身都在颤抖,像隐忍地压制身体里暴戾的野兽。
她伸手,轻叹口气,将手指盖在了他额头上。
奇异的。他的战栗在她揉捏下一点点抚平了。
室内那样的安静寂寥,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许久,她温柔开口。
“二哥,很痛苦吗?”
她盯着他汗涔涔的额角和眼眶说:“痛苦就对了。十几年前,我一个人在医院也这样痛苦。”
她俯下身,唇贴着他的耳侧,像要落下一个吻,声息那样温热缠绵,言语却温柔恶毒地说:“拜托你,就这样一直痛苦地活下去,背弃初恋的人,要不得好死。”
第20章 她喜欢过他,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