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他脸颊上吸了一口,以拔火罐的架势,发出“啵”一声巨响。

他笑了,宁瑰露也乐了。

进了浴室,她不喜欢在大灯下跟人“赤膊”以待,只脱了外套,还穿着短袖,低着头等他给她脑袋冲水。

他穿着衬衫和正裤,放水试温,洒在地上的水溅湿了他的裤腿,印出一滴滴水痕。

“闭眼。”

他说着,温度恰好的水从她后脖颈往前浇了上来。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发缝,将她的头发慢慢捋平,被水浸透。

他带来的洗发水和家里的是一样的味道,有一种带柑橘味的木质香水气息,在掌心揉开后,抹上她发尾,搓出泡泡,又捋过发根。

腰弯累了,她伸出胳膊支着浴缸壁,睁开眼睛,从她的角度能看见他正装裤下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

明明是情人间暧昧旖旎的接触,不知道为什么,盯着他那一截儿溅湿的裤面,她心头只有一种止水般的温柔平静,温温凉凉,像泡在浴缸水里。

她侧过头,闭着一只眼睛看他。

他瞧见她脸上湿漉漉的,像只被打湿的小狗,揉搓着她的小卷毛,笑着问:“怎么了?”

她瞧了他两三秒,没来由地夸赞:“你好像一个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