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揽了揽他的腰,将下颌抵在他肩膀上,“我本来是打算直接带你去岛上的,既然你订了酒店……”

“可以取消。”他打断她的话。

“不用取消,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先去酒店。”她环着他腰的手指轻轻打转,一撇一竖都写得清清楚楚,她说,“我想你了。”

他那忍耐压抑的欲望骤然爆发,连自己也不曾预料,他推开行李箱,紧紧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佝着腰,将唇落在她颈侧。

起初还是很轻的吻,像猫科动物舔毛似的温柔,蓦地,尖锐的疼痛顺着脊柱电击似的往全身蔓延。她痛呼一声,手指紧扣住他的后背,“大哥,你!啊!”

他的牙咬进了肉里,像要从她身上撕下一块没心没肺的皮肤组织。

不解、愤怒、委屈……

所有情绪都随着两排牙印落在了她颈侧上,将疼痛一并传递给她。

可这些疼痛,不及他这几天所忍受的十分之一。

他被她的反复无常折磨得快要疯了。

开了酒店房间后,门不知是被谁甩上的,行李箱没有依靠地被随手推倒在地。

滚烫的手掌紧贴着她冰凉的皮肤,他拒绝她的吻,弯腰执意咬住她坚韧的脖颈,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脆弱的狼,用并不锋利的犬牙试图威胁胜券在握的雌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