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这孩子气的话让江文娴忍俊不禁,“难道你和小李就不要小孩?要做丁克?”江文娴又笑着说,“你好看,小李也好看,以后保准生些个漂亮的小人儿,家里头四代同堂,才热热闹闹。”
先不说她和李骧八字没一撇。
“生些孩子”?“一个”都不得了,“些个”?
多恐怖的量词!
宁瑰露头疼得很,搬出万能的挡箭牌:“想要我结婚啊,等什么时候宁江艇先结婚生小孩了,我立马就结!”
那一位是山高水远,家里谁都管不着的。
“你哥要是打一辈子光棍,你就跟着打一辈子光棍啊?”
“嗯嗯,”她连连点头,“等老了我还要和我哥住一家养老院,他坐轮椅我拄拐杖,我们还能一块玩。”
“哎呀。”江文娴好气又好笑,“你们俩兄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宁瑰露嬉皮笑脸,逃之夭夭:“大伯母,您就别操心我了,我的事半撇都没有,您再催婚,那可就是违背婚育意愿自由了!”
“哎!你这丫头!”
宁瑰露一转身,一把握住庄谌霁的胳膊,拽着他道:“快走快走。”
江文娴奈何不了她,只能在背后吹胡子瞪眼。
窗户没开,房间里的药味不散。她环顾一圈室内,真是无奈叹气,床铺乱糟糟的,书柜里相框也倾倒。
她推开窗户换气,又拉开书柜门将俯下的相框扶起来。惊讶发觉是张新照片,脸上微微的笑意在看清合照人像时慢慢淡了下去。
“你怎么回事?”
楼梯间,宁瑰露松开攥着庄谌霁的手,回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