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烂,屏幕上的小人失去了控制开始一圈圈地沿着小岛转了起来。
“那你玩我吧,我什么也不想玩。”他闭上眼睛,负气道。
罗德里安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明越做什么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被锁住的金丝雀有一点小脾气也在容忍范围之内。他咬住了他后颈上那个无用的腺体,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鲜血在他的齿间溢了出来,滑下明越光裸的后背,将他半褪下的睡衣都染成了花色。
明越痛到眼泪都要出来了,指甲将他手心的皮肉划破了,他想到了什么,怀着恶意道:“罗德,我可以怀孕,但是种子是死的,土地再肥沃也没有用――啊,混蛋!”他痛呼出声,罗德里安最后那一下咬得太狠了,让他以为自己的腺体要被他咬下来了。
罗德里安抱着他的两条大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粗大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进入得愈发深,他把明越放在了窗台上。窗户是开着的,明越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扔下去,却依然无由来地害怕,抓住了他的手腕,骂道:“王八蛋,我讨厌你!”
“王八蛋在干你,”罗德里安说着,舔了舔他的耳朵,又狠狠咬了一口,将他的耳廓也咬出了血,“昨天还说爱我,今天就讨厌了,明越,你这个小谎话精。”说完,恶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屁股。
外面的月季生长得十分茂盛,枝叶甚至都要延生到屋内了,明越露在外面的胳膊被枝叶刮得全是血痕,他的膝盖以下毫无知觉,无法站立,只能依靠插在后穴里的性器维持平衡。这样太过羞耻,他宁愿趴在窗台上被月季藤曼刮出一身伤。
罗德里安在窗台上操了明越几个小时,最后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松开他的时候,他瘫软在地毯上,无用的小腿和它平时一样软绵绵的。膝盖被踢开了,罗德里安甚至没有屈尊弯下腰,只是用脚分开他的腿,脚尖轻轻挑起他软软垂下的性器,让他下面那个隐秘的小洞露出来,道:“明越,种子是死的,可是能让你爽到爬都爬不起。”
明越身上乱糟糟的,都是两人的体液,难堪极了,掰住窗台想要爬起来,被罗德里安踩住肚子摔了回去,如此往复三次,他再也忍不住委屈,把挂在自己身上的睡衣撕了下来扔到一边,大声道:“我本来就是个瘫子,爬也爬不起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想让我当狗吗?来啊,把链子拴在我的脖子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就吃掉我,一点也不会浪费!”
今天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几次都憋回去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说完就再也不说一个字,坐在那里无声流泪,顶多吸几下鼻子,用手背擦掉脸上多余的泪水。
罗德里安低头看到他陷下去的膝盖,脚踝上突兀的银色锁链,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包裹起来,将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瘦了很多,抱在怀里小了一圈,让人很难相信怀里这个瘦弱的男孩是个一米八的成年beta。
明明他在亚裔beta也算健康强壮了。
明越没有像以前一样爬到他胸口趴着睡觉,罗德里安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来求和,探了探他的呼吸,绵长平稳,他已经哭累睡着了。他想了想,把明越抱到自己身上,用被子盖住两个人,温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道:“晚安,我的小月亮。”
第二天明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罗德里安来抱自己去浴室洗漱,于是自己爬下床,从床底摸出那副护膝。他不想让罗德里安知道自己能够在房子里行动自如,他一定会把链子剪短。他爬到角落里捡起昨天自己扔掉的游戏机,塑料外壳已经碎成了片,里面倒是还完好。但是他不准备修好它了。
他把外壳拆了,将里面的弹簧、电池、排线和主板都拆了下来。手头没有工具,他只能凑活用一块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