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他就被人缓缓放下。他配合人松手的动作站住地面。后退一步,靠在门上。
裙子因被放下来时蹭到蒋州的外套而一角掀到腰间,露出腿间垂头丧气的大家伙,和穿着高跟鞋的光裸左腿。
汉子自己还未察觉到这一出错。他战战兢兢的看着缄默不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青年。
像做错事的孩子那种胆怯模样。发出有些害怕且希望祈求长辈原谅的眼神。
“行州?”。
“剧院的工作怎么样”。
冷冷淡淡的语气,毫无起伏一条路通到底的平铺直叙。
一听这话,汉子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他说不出个道理。但确实因着这一句话,知晓一直暗暗在心底等待的最终审判已经到来。
“很,很好,他们也都待我好”,他支支吾吾的,在心底想了一会儿,才把自己认为最合适的答案说出来。
答出来的也都是实话。答完忽然想起自己穿的这一身,以及如何才会穿上这一身的。
他脸上一下着急起来,连忙补充,“我,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组长,演员们,他们都待,待,”,看着蒋州越发冷淡的眼神,他说不下去了。
蒋州那眼里的冷淡,浓得让他心里的预警线绷得紧紧的。再不敢说了。可他不说,并不意味着蒋州不会再说。
纤长的手直接摸上,红裙翻上去的一角所露出的腿根。指尖擦过和主人一样呆头呆脑的大家伙,然后插入遮挡住视线的红裙。
手的前半部分完全插入,掌心留在红裙摆外面,白红相衬托,那手更白了。
裙摆起伏摇动,不清楚红裙下面发生了什么。
汉子直到那手插入自己腿心,才明白自己的裙子问题。但却为时已晚,只能让人肆意妄为了。
“他们摸了这个没有”,清凌凌的声音里压抑着淡淡一层什么。让汉子害怕的话都打架。说不了平稳的话。
“没,没有,唔,我错了,行州,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真的错了”。
汉子被手轻易抠弄几下就出了水,他喘着急气,急急向人道歉。
小穴乍然被两个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夹住,汉子疼的眼紧紧闭着。即便如此,他仍是压制住打扰正常说话的喘息,喘着气结结巴巴的开口。
“行州,我好疼,唔,我知道错了,你轻一点,我好疼,我真的错了”。
一开口就是叫疼,这种程度的疼在以前那都不什么。汉子是被蒋州养娇了,蠢笨的人也学会了示弱求饶的道理,因为这道理实践在蒋州身上确实挺有用的。
说完,还要扭一下粗腰,裙摆随着依荡。夹一下腿间的手,示意他是真的疼,为自己的撒娇找个充分有理的证据。
但这次,蒋州不为所动的加大力道,细长手指狠狠勾住那穴口往外拉,把圆形拉成了一条直线。
汉子疼叫一声。险些要哭出来。他哭音夹着急速的解释,混合不时的疼痛吸气。
“啊,嘶,我好疼,行州,没有人摸的,我夹住腿了,你说了不准让人摸的,呜呜,我记住的,好疼,行州,你疼疼我,好疼,不让他们摸,呜呜呜呜呜,行州我错了,我疼,呜呜呜”。
他娇得却忍不住要喊疼,喊完又想起自己应该回答,急忙向人表忠心,表明自己好乖,把行州的话都放在心上,没有犯错。
可是那手却不见半分松懈。他疼得厉害,他真的好疼,蒋州从来不这样对他的。
他那脑子当然没想到,他是碰到蒋州的逆鳞了,蒋州让他去工作,让他去上班,让他离开自己的生活范围,去到没有自己的外面的区域。
是见他那样自卑不安,恐惧着急。是要让他能走出来那个充满不好情绪的地方。是让他能够与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