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速度赶到汉子那条路上。
汉子听了人的吩咐,连忙摆正自己的头,注意力放到自己的手上。
他越来越觉得这声音就是蒋同志的。顿时,他心里又是疑惑又是害怕,自己是不是惹人生气了。
因为他从来没听过那人这样的语气,但更多的却是见面的欣喜。
正在心里乱绪纷飞之际,背上突然搭了一只手。
汉子那块皮肤一阵激灵,心下一慌。紧接着一个人的声音从后面贴着他的耳朵传来。酥麻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避开那股不存在的微风。
“别动,”,声音恢复了原来的冷淡。汉子一下就认出来人。
正要说话就被那人的话打断了。
“现在,把你的手里的车把交给我,我数一二三,你就往边上跑”。
蒋州语速很快但不失稳重。同时手放到汉子的手背上。他的手搭上汉子的手背。
属于蒋州的凉凉温度却让汉子那块手背烧了起来。他的后背贴着蒋州的胸膛,因为姿势,他整个人都在蒋州怀里。
“现在,开始,松手”。
汉子下意识遵循蒋州的话,慢慢松开自己的手,松到一半,才想起来问为什么,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继续”。
刚想问清楚,就被蒋州喊继续,语气容不得汉子不听。
汉子向来不敢违背别人,更不敢违背蒋州的命令,连忙继续刚刚停下的动作。
整个过程充满了谨谨慎慎,小心翼翼的气氛,每一举都被蒋州把控得十分稳重,没有出错。
可就在蒋州已经握住了车把,而汉子也已经松开,蒋州正想让汉子离开之时。
下面的女知青忽然尖声刺耳的大声叫了起来。那叫声十分尖厉,估计方圆几里都能听见。
汉子被这一声,心神不稳,手一抖,不小心轻轻碰到了车板。就是这轻轻的一下,却坏了大事儿。
千钧一发之际,蒋州也顾不得许多了,他原本想保人的同时也保车。但现在看来只能保人了。扣功分就扣吧。主要是汉子辛辛苦苦几天就因为这么一车玉米棒子毁了。
汉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在蒋州的严肃脸色和女知青的尖叫两相构成的气氛中,他敏感觉得自己坏了大事儿。
他一脸手足无措,害怕一股脑钻出心口。在这种混乱场面上,女知青的尖叫吓得他眼都红了。
“呜,蒋”。
但他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蒋州搂进怀里,接着腰被紧紧抱着,后脑勺被牢牢按住,头被按在人肩头。
他什么都看不见,要是看得见,说不定他也会尖叫。
车里的玉米棒子天女散花一样飞到半空,蒋州搂着人,躲避那阵密集雨点。他护住怀里人的头,自己硬生生抗住了落下的玉米棒子。
情急之下,他一脚踢在那辆翻到半空的车的车板上。借着那一脚的力,他抱着人在空中翻了一圈。半空时听到些人在下面坡脚惊慌的叫喊。
等他顺利落在山脚下。那推车也噼里啪啦的滚下坡来。吓得被女知青尖叫吸引过来的许多原本在地里干活的人连忙后退几步,生怕被撞到。
等那股被车带玉米棒子一起翻落,激起的尘烟彻底熄灭,那群人才凑过来,问长问短。
问的都是蒋州有没有事,也有问那先前尖叫,现在正在莫名哭泣的女知青的,没有一个问生死关头逃出来的汉子。
牛队长带着上次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牛大叔急匆匆的挤进围成一堵墙,分都分不开的人群。
牛大叔一进来,就连忙拉着人问伤的女知青在哪里。他语气和表情太着急,像是死了自己老婆一样。
被拉着的人表情怪异,把一边那个正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