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蒋州不乐意让他坐了,小心翼翼的说道,“已经怀上了,肚子大了就生出来”。
那话已经暴露出他对于男女之间那事儿的认知十分稀薄。简直少的可怜到了极点。
汉子抬起臀部就要起来,那根粗大的东西慢慢滑过穴里甬道,撕裂的干涩疼痛之后,让他有些难耐的痒,且小口涨的厉害,他下意识的扭几下臀部缓解那股胀痛和撕痒。
那根东西随着他臀部缓慢的上抬,慢慢滑出那个窄小的,被庞然大物硬生生撑得泛白的小口。
直到椭圆的肉头卡在小口,他上抬的动作遭到这卡力的阻拦。
他深吸一口气,使力往上一抬,硕大的圆脑的柱头慢慢落下一半。
可还没等那东西完全出来,蒋州就忽然往上一顶,那根东西猛的冲进汉子停在半空的穴里。
“啪”。
汉子腰霎时一酸没力了,往下落。
“啪”,青年又是一顶。这次也是一上一下,只不过对象变了,感觉也变了,不仅仅是痛了。
汉子浑身一麻倒在蒋州胸膛上,起不来了。他木着眼,迷茫得很,很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腰就软了,怎么就动不了了。
起不来,也没啥,接下来也不需要他了。
蒋州那是个什么腰,外面衣服一罩,细的跟什么似的,实际里面那都是肌肉啊。
不讲技巧用腰生顶,就把汉子顶了个五荤六素不分,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淌,许是顾忌汉子是初次,落在外面那一小截东西就没戳进去。
可以说这一倒,汉子就再也没起来过。
蒋州的东西把汉子的穴都顶肿了才射出来。
他坐起来,东西还在人穴里,搂住汉子给人传递生理知识。
“这才叫生儿子”,这汉子傻呀,这明明是耍流氓啊,还傻傻的点头,“知,知道了”。
汉子迷茫的偷瞅着蒋州那张始终毫无变化的脸,虽然青年那张脸又白又俏,但其实他是很怕那张还没有他半边大手大的脸。
蒋州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射进去的白精顿时跟着流出小口。他对上偷看他的大眼,平静的说了句话。
“不堵回去,怎么生儿子?嗯?”。
汉子赶紧慌慌张张用自己被打坏的手接住白浊塞回,被过于粗大的东西撑得变成个圆洞的小口。这才发现合不上了。塞回去的混着原来的都流出来掉到泥炕上。
他把青年的话当圣旨,也不关管脏不脏,用手拾起就要塞回去。蒋州无声的抬手,挡住了他抓着泥水和白液的白白黄黄的大手。
“脏的没用,干净的才有用”。
汉子怯怯的看他,“那,那俺咋办嘞”。
蒋州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看得汉子心里发毛,什么都没有说。
汉子一看他这样都要哭了,他那下面被顶成一个大黑洞,疼死了,像被刀子割过一样的,哪知道这样还不行。
蒋州站起来,拉住他,“穿好衣服”,看着汉子那双绝望通红的悲伤大眼,顿了顿,补了简单的四个字,“他们不会”。
一句话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与不公,怪不得人家说,读书改变命运呢,读书好哇。
汉子得了这四个字跟得了赦免一样,鼻子猛的出一口热气,心里高高吊起来的终于石头落了地。
他跪在炕上,就要给蒋州磕头。
这么傻,身子给人占了,还要给人磕头。
蒋州的衬衫躺了这半天早已湿透了,黏在他后背上,蓝色的布片染了些黑泥。
除了脏了的衣服,对于他而言,只要轻松动动手,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一切就可以恢复原样。
但汉子却还要一只大手捂住自己小缝,光着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