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若无骨,站都站不稳,只能下意识抱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宋望看着胸膛的脑袋,心里软的不可思议,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又把她抱了起来。

姜月笑嘻嘻地埋在他的胸膛,因为酒精的作用,显得媚眼如丝。

她抬手有意无意地刮了一下他的喉结,撒娇道:“老公。”

正准备进入电梯的宋望脚下一个踉跄,来不及算她摸他喉结的账,就被她突如其来的喊法弄丢了魂。

“你叫我什么?”他低下头,轻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