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在酒,真正的目标并非是远在顺州的姜家,而是与姜家有姻亲关系的韩家吧?”
任瑶期叹了一口气,斜睨着萧靖西道:“这还不算都知道?”
萧靖西莞尔,卷起手中的书轻轻敲了敲任瑶期的头一记:“又是云家又是姜家,还有那些与韩家有生意往来的家族这阵子都遭了池鱼之殃,这局布的还挺大,你是想要孤立韩家么?我说我不算都知道,是因为我不明白你若是想要对付韩家,根本无需这么麻烦。打蛇打七寸,要一击毙命,不要给敌人任何可以反击的机会,你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任瑶期拍开萧靖西的手,整理自己被打乱了的鬓发:“我不是心慈手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我与韩家没有任何私怨,何必不给人活路呢。至于韩家和任家的恩怨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任家是欠了债的,应该还。只是现在也是该韩家收手的时候了,我不过是给他们提个醒,一边闹到无法收拾的后果,对谁都不好。”
萧靖西伸手替任瑶期挽了挽鬓发,摇了摇头:“还是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