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依玉许久,然后伸出手来捏住了吴依玉的下巴,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吴依玉面前,两人呼吸可闻,吴依玉忍不住作呕,却因为顾虑不敢动一步。

曾奎的手指在吴依玉的下巴上摩挲了一阵,动作十分轻柔,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的小心温柔,旁人冷不丁见了,还以为他对吴依玉心有情意。

吴依玉心里有些发毛,她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忽略心里不断涌上来的恐惧狠狠地瞪着曾奎冷声道:“放开我!你们曾家竟敢私自养这么多的弓弩手,你们想做什么!被燕北王府知道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吴依玉话说得凶狠,却依旧是一动也不敢动,她嚣张并不代表她不怕死,相反她向来惜命得很,不值钱的从来都是别人的命。

曾潽虽然是朝廷委派过来的总兵,其实只是空有官衔,虽然现在他的处境已经好了不少,手里的人却是有数的。而这些弓弩手一看就是已经训练了许久的私兵,绝不可能是宁夏军队里的人,这一点是瞒不过在军中待过的吴依玉的。以曾家现在的身份来说,这其实是一件犯忌讳的事情。

曾奎的手突然发力,将吴依玉的下巴捏得发出“咔嚓”一声响,就像是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吴依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差点晕了过去。曾奎顺势将吴依玉抱在了怀里,捏她下巴的动作又变成了轻柔的抚摸。

他摸着吴依玉的脸,像是怕吓到吴依玉一般用温和粘腻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这些弓弩手啊?原本也没打算让他们这时候现身的,不过谁要你这么顽皮?不出动他们,哪里能抓得住你?”

吴依玉的下巴已经迅速地红肿了起来,她疼得直打哆嗦,可是曾奎贴着她说话,嘴唇蹭到她耳朵上的触觉让她更加无法忍受,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一条条吐着信子的小蛇在往她耳朵眼里钻。

吴依玉怕得发抖的样子似乎取悦的曾奎,他的脸色也不像是之前那般的苍白,眼中甚至还出现了强烈的兴奋,众目睽睽之下曾奎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吴依玉的耳廊上仔仔细细的添了一圈,最后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吴依玉僵了一瞬,然后便尖叫起来。

她的尖叫惹得曾奎哈哈大笑,曾奎的眼神突然一冷,然后狠狠地咬住了吴依玉的耳垂,像是动物一样开始撕咬。

鲜血从吴依玉的耳朵上源源不断地流下,流进了曾奎的口中,曾奎满脸兴奋地吮吸了起来,最后他将吴依玉的耳朵生生的咬下了一大片肉,吴依玉又是恐惧又是疼痛,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曾奎放开了手,吴依玉从他身上滑落,昏倒在了地上。

曾奎将吴依玉耳朵上的肉块咬下来之后却没有吐出来,他眯着眼睛认真的嚼了嚼,像是在品味一道美味佳肴,然后合着血吞咽了下去,最后还很是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沾染的血迹。

四周鸦雀无声,即便是曾家的人看向曾奎的眼神也很是惊恐,有人忍不住呕了一声,又死死地用手捂住了嘴。

曾奎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他的视线在吴依玉的那些随从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却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曾奎的这个表情,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还有几个人呢?”曾奎的脸色已经完全阴冷了下来。

在场之中没有人说话,曾奎便死死盯住了吴依玉身后的一个随从,又重复了一遍:“还有几个人在哪里?”他才发现之前看到了那两个眼熟的身影并不在这些人当中。

那人被曾奎盯得忍不住发抖,咽了咽口水道:“跑,跑了。”

曾奎两步上前,一把卡住了那人的脖子:“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那名随从比曾奎长得要高壮一些,又是练家子,若是平时,他能单手将曾奎这种公子哥儿给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