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喝酒的人都是邱宝珠这样的,反而那种最爱叫唤的,酒量都不怎么样!”张笑民说得经验十足的样子。
“爱叫唤的是指你这样的?”邱宝珠反应很快。
“哎你……”张笑民快要拍桌了。
大家的注意力被邱宝珠吸引走,潘胜安在一旁恨不能把头塞进衣领里。
邱宝珠做不到时时刻刻关注旁人的情绪,他自己也有情绪。
如张笑民所说,他酒量还行,喝醉的时候少之又少。
令邱宝珠记忆很深刻的一次喝醉是上一世家里破产后,他不解于何英洁骤变的态度,和当时的邻居老头子一起谈心,邱宝珠以为像上了年纪的人会对此颇有见地,给他提供可行的建议,结果那老头子就带着他一口花生米一口楼下商店称的极其醉人的粗粮酒。
邱宝珠当时喝得醉醺醺的,眼前的天地在醉意中扩大了几倍,不再受何英洁喜欢成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几罐啤酒下去,邱宝珠连肚胀的感觉都没有,更别提喝醉了。
反而是张笑民,喝得最少,回去的路上连腿都甩不出去了,被邱翡和潘胜安一左一右架着回了酒店。
“我欲乘风归去,又……又恐琼楼玉宇,”张笑民一把把走在一边的邱宝珠拖到自己面前,红着眼,朗声念,“高处,不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