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朝天。”
她说完后,将眼睛闭上。
王波咬牙,“行。”
他回头看着黑皮男,“给华哥打电话。”
邱宝珠被推进了另一家酒吧,门面窄小,可一推开门,又是另一个世界了。
室内红与黑的红晕如血色与黑夜混杂,威士忌的木桶味道显出室内装潢的暗沉陈朽,五颜六色的特调鸡尾酒光是闻到就就冲得让人胃中不适,甜口的骗子酒从始至终地发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烟雾弹。
在不少客人的注目下,穿着校服的邱宝珠被推着往前走,穿过大厅,来到色调更加昏红的走廊。
邱宝珠知道他们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不然他得不到这样的“礼遇”。
等待他的估计是一根麻袋和十几闷棍,然后把他像死狗一样拖到酒吧来。
继续往里走,右侧一扇门忽然打开,里头的喧哗声海啸般席卷出来,烟味和汗味被酒精提酿得更浓烈。
暗红的光芒铺射到了邱宝珠脚下,里面一串轻轻重重的脚步声临近。
王波停下了,他讥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