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管。

已近夏天,布料轻盈单薄,贴在手臂上,药水很快就在布料上浸出了一层淡淡的颜色。

“事情因我而起,我帮他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卫樹终于开口,“再说了,你觉得他知道怎么应付那些人?”

曾铭西品着卫樹的话,忍俊不禁,“什么那些人?你这口吻倒把那些人说得不是人,邱宝珠才是个人了。”

卫樹牵开嘴角,“随你怎么说。”

邱宝珠在座位上萎靡了一整天。

下午放学后,他让邱翡先回去,他绕了一栋教学楼,找到美术老师们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