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大腿上,“他是卫润的儿子,卫润难道会让他病死?再说了,他病了不还有你们?我得挣钱养家啊。”

卫宵翻了一个白眼,路过沙发的时候,一脚把她的拖鞋踢出去老远,李彩娉抱着抱枕,“小走狗。”

卫樹作业刚写完,卫济冬把水放到他桌子上,“你妈回来了。”他低声道。

“嗯。”卫樹吃了药,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雨水,“你们没事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

卫宵在门口挂着,“哥,把你作业借我抄。”

“卫济冬不给你抄?”卫樹发高烧中,脸色烧得有些发白,但却使得一双眼越发幽黑深邃。

卫宵嘻嘻一笑,“卫济冬的拿不了满分,我要拿满分,自然得抄你的才行。”

卫樹没说什么,倾身把桌子上几本作业递给卫济冬。

卫济冬有些不放心,“要是你要去医院,打电话跟我们说一声。”

“卫济冬。”卫樹懒懒地抬眼,表情和语气却都比平常要严肃。

卫济冬差点一下立正,卫宵也不由自主站直了身体,两人都等着卫樹说下文。

卫樹目光跟着扫了一眼房间门边的卫宵,后者怕蛇,没敢进房间,顶着一个时下还很流行的锅盖头一脸的忐忑。

“你们不用什么事都听我的,那是卫家的风格,不是我的,”卫樹语气波澜不惊,“卫宵,你可以出去告诉她你不是走狗,我们是兄弟。”

卫宵感性,眼睛红得比卫济冬要快,他麻溜转身,“我去把她另一只拖鞋也踢飞!”

卫济冬和卫宵两人虽然没在卫樹身上感觉到高人一等的架子,但出身和地位上的悬殊他们心知肚明,他们从一生下来,就注定要一辈子以卫家的人为轴心。

“你还有什么事?”卫樹重新看着卫济冬,“你可以试着说说看,虽然我不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