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人,是来瞧我笑话的吗?”江怜看到沈淳然,像疯了一般就要抓打。
却被月牙和周围的奴婢,直接擒住。
沈淳然才道:“我之前还担忧你,如今看你这么一把子好力气,看来应该是没事了,怜姐儿,你怎么能怪我呢,我好心带你去参加长信伯府寿宴,你却带了那不干净的东西,想算计人,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说到这个,江怜才多了几分心虚,是她主动算计的没错,可是……她总觉的这其中有沈淳然的手笔。
但是她没有证据,只是直觉。
“你这贱人,滚。”
“既然大姑娘心情不好,那就先走了,”沈淳然无奈叹了口气。
又转身去了江云的院子,江云的院子此刻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早先的时候,沈淳然就吩咐给江云送来了不少备嫁的东西。
此刻几个裁缝娘子正给江云量衣服,过去江云是个庶女,按位份,一年也做不了几套衣服。
如今却是一连做了好几套,夏装秋装的,美名曰,以后跟着主母出去应酬,不能寒酸了。
与之相配的首饰自不用说了,此刻江云方知沈淳然的那句抬举,究竟是个什么分量了。
不是空口白话,也不是给嫡女顶雷嫁人,而是实实在在的要将她抬举成个体面的当家娘子。
“嫂嫂,云儿何德何能……”
“云姐儿不兴说这些话,如今的一切,也是你自己挣来的,我听说,你日日练字,都是练到后半夜的?”
沈淳然笑问。
江云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道:“嫂嫂吩咐,我不敢不做,在说,我其实挺喜欢读书习字的。”
“喜欢更好,之前不是说,要教你掌家理账吗?下午你便过翠竹轩去。”
“好啊。”
江云立刻笑着点头,对未来充满了各种向往,她从未觉的,日子也可以这样有盼头,对那素未蒙面的张盛,也多了几分好感。
之后沈淳然又去给江老夫人请安了,不过此刻江老夫人因李塊的逃跑,如热锅上的蚂蚁,哪里有空见她。
沈淳然讨个没趣就走了。
下午江云如约而至,与沈淳然一起看书理账,着实学了不少本事,沈淳然才知,她不是骗自己,是真的对书本格外的有天赋。
练字算账都不在话下,沈淳然对这个学生很是满意。
“等晚些时候我在带你去庄子上,教你驭下和安排庄户打点的手段,平日虽说咱们是主子,他们是奴才,但到底人心隔肚皮,相处起来也是学问,若学的好了,办事就能事半功倍……”
沈淳然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江云从开始的认真,逐渐变的崇拜了起来,教她东西的嫂嫂,此刻在她眼里简直像是会发光。
“听懂了吗?”
“听懂了。”
二人正学的愉快,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夫人,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沈淳然昂首,就是不问,心里也大抵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李塊跑了,这李塊就好比一个定时炸弹。
起先江老夫人还觉的他们能包住这颗炸弹,如今想来是包不住了。
也不知此刻炸成了什么。
寿安堂内,江老夫人急的要原地打转了,看到沈淳然后,赶忙迎上来道:“淳然,你平日最是聪慧,可要想想法子呀,那李塊跑了,如今他寻了得力的人,到监察司府衙告我们了,说我们要杀他,这可如何是好。”
沈淳然也很意外,竟是想不到这李塊,脑子这么活络。
不过也对,从那李塊的行事上就知道是个难缠的,不然卫清珏也不会头疼他这个混账亲戚。
“跑了?”
沈淳然则像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