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部分，在猜……”

沈淳然道：“那自然就是圣山的功法了吧，我听我师父说过，圣山的功法十分厉害，但练到最后似乎会到一种不可知的境界，甚至是遗祸苍生，所以云深门的先祖才会冒险盗走其中很重要的一篇，便就是云深门的功法，为此云深门曾遭受过圣山的全面追杀，乃至传到现在，云深门的门人也不敢显露行踪，我师父更是隐居深山，世人无人找到。”

明太妃点头：“是啊，不过你师父也只告诉了你其中一部分，她没告诉你的是，天圣的功法，实则是一套男女双修之法，当年一同领悟这套功法的人，便是一对夫妻，但盗走其中一篇的云深门先祖，便是那夫妻中的妻子，从此，圣山只修炼男子一篇，云深门则潜藏起来，修炼修改女子那一篇。”

“既然功法如此强大，为何要分开呢？”

“那就要去问当事人了，不过那对夫妻如今怕是也作古了，回答不了你了，但根据我与小业子的猜想，那对圣山的夫妻，都是这世上资质最顶尖的人，肯定不是因为你爱不爱我，我不爱的这种原因而分崩离析的，归咎其原因，还是在功法本身上出现了分歧。”

“云深门的人告诉自己的后辈，是因为功法遗祸苍生，说是遗祸苍生，他们却是一代代的自己修炼的比谁都刻苦，圣门这边则怒斥云深门是叛徒，背信弃义，但暗中又苦寻了百年，当真是冤孽啊。”

明太妃感慨。

而听雪居士也是这么跟沈淳然说的，但明太妃的分析则是站在第三视角展开的，仿佛显得更客观。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这两套功法哪怕已经被拆分百年，甚至被双方给修改的都不成样子，但万变不离其宗，依旧还是一套双修之法，只要修炼过的人，都会留下这功法的印记……”

“我母亲……徐蓉蓉也修炼过？”凤琉殇忽然抓住了重点，惊问。

明太妃点头：“你可算是想到了，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说你父亲陆成空那货，背信弃义吧，他甚至将自己的功法教给了你母亲，大约这也是徐家被灭门的主要原因之一，功法外泄，说他情深义重吧，却是了无音讯。”

但沈淳然感觉应该是后者，陆成空一定是在圣山遇到了什么阻碍，才会如此。

“不对啊，圣门的功法，不是男子篇吗？徐蓉蓉修炼的总不会是男子篇吧？”沈淳然疑惑的问。

风天业补充道：“当时我们找到琉殇的时候，他襁褓中有两套功法的心经，男子一篇完好，女子的一篇已经残破……不过后来 根据我们的猜测，那女子的一篇，应该是圣山苦寻不到云深门，自己通过留下的各种残篇，后世推算出来的。”

徐蓉蓉修炼的只会是女子篇。

甚至有可能……她炼成了！这是沈淳然的直觉，并且十分强烈。

“圣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豢养圣女的？”沈淳然低声问，是的没错，她用了豢养这个词。

因为那些圣女感觉就像是被豢养的笼中鸟，有用就留着，无用就会被摧毁，而他们所修炼的功法，应该就是圣山中的女子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