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安国候寿宴,该怎么唱那出好戏,就见红月探头探脑的进来。
“你这丫头,属耗子的不成?”沈淳然笑骂了一句。
红月赶忙道:“夫人,方才后门有人送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奴婢想,何人这么送信的,也不光明正大,所以就怕被人看见。”
沈淳然好笑:“既是鬼鬼祟祟的,你接那信干嘛,准没好事。”
“好奇嘛,夫人若不想看,奴婢这就给撕了……”
“慢着,你送都送来了,撕了作甚,在说我也好奇,何人给我传信,”沈淳然已经接过了信件。
拆开,几行熟悉的字体引入眼帘。
仿佛霎时间时光倒流,回到了临窗读书的少年时光,那人,也写了这么一手的好字,任凭谁人见了,都会赞上一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