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量多了,那嫡次女竟是……死在了床上……”

说到这,沈淳然已经一佛升天,二佛出墙了。

“简直禽兽不如。”

何氏凄惨道:“他本就连禽兽都不如的,不然又怎会这么对我?他手上还有一些江湖势力,族中京城又有人,简直就是个穿着君子外皮的恶霸,禽兽。”

“族中京城有人?”

沈淳然冷笑,有个屁人,忠勇侯府算什么。

但是外人不知,云州那地方的人也不知,只知侯爵就很厉害,便惧怕,才助长了江令的气焰。

“那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证据啊?”月牙趴在窗户上,懒懒的补充了一句。

是啊,没证据。

何氏摇头:“不,有证据,我知道那脏药,其实是婆母给他的,他用那药做没做过别的缺德事,我便不知道了,但我知道,用过那药的女子,第二日脸颊是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据说那州府的嫡次女,死的时候,脸上便是微红的,这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那药还是你婆母给的?”

沈淳然简直被震裂了三观,江令不是个东西,他母亲也不是个东西,她算看明白了。

大房的马氏,虽刁钻叽歪,整日小心思没完,可再坏也是明面上的坏,明明白白。

但那二房高氏,却是真真的面善心狠,甚至是阴毒。

“只是这些事,他们知道,你知道吗?”沈淳然问。

何氏摇头:“我怎么敢让他们知道,我知道,我还有命在吗?夫人方才一直问我证据,那药就是证据,我知道,此番来京城,我婆母一定带了那药……”

“她来京城,带那药干嘛?”

何氏冷笑:“他们来京城,可不单单只是走亲戚这么简单,江家在云州多年,已经没什么发展的了,江令便有了来京的想法,而他想要来京城,便需要一个叩门砖,他想让她妹妹,江夏,嫁入京城的豪门,靠的便是那药……我说我京城有个亲戚,他们才让我来京城,其实,我那亲戚也是靠不上的,我来,主要是为了寻个机会,我想状告他们。”

何氏说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