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自小在王府我们看着长大,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你若当真这般恨我可以直说,莫再往她身上泼脏水!”
叶夭好不容易按下去的火苗噌一下又点着了。
“我给她泼脏水?!”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祖母戴了半年的西域异香珠被叶夭甩向林深,他倒是单手接得潇洒利落。
见是佛珠愣了一下,他也认出来了,跟昨日在珍宝斋看到的一样。
他望向夏青栀:“这可是你昨日说的,半年前送给老夫人的寿辰贺礼?”
夏青栀自然一眼认出,点了点头。
叶无邪恼怒之下,一掌拍在桌上:“原来竟是你送的!”
他是武将,这愤然一吼,吓得夏青栀一个哆嗦,梨花带雨地缩在了王妃身侧。
除了哭,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王妃安抚着她插话:“这的确是半年前,青栀送给老夫人的贺礼。”
“这佛珠串有异香,好闻得很,当时我也很是喜欢,但老夫人信佛,便送了出去。”
“昨日青栀在珍宝斋又见到一串便买回来送给我了,瞧,我这不也戴着么?”
王妃亮出手腕上一模一样的佛珠串。
林深沉下脸,冷哼:“半年前青栀一番好意送上贺礼,怎的你们现在还揪着做文章?!”
“堂堂信王府王妃世子,表小姐亲自带着礼物上门答谢……”
“国公府不曾以礼相待,还随口污蔑肆意指控,你们便是这般待客的?”
一如前世,他不止不分青红皂白,还开始颠倒黑白了!
叶夭被他气得是胸口剧烈起伏,嫂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世子好不分青红皂白,缘由不问,便说我们揪着半年前的事做文章。”
“怎的世子这不算随口污蔑吗?”
“我们正是看在信王府的面上礼待三位了,否则……”
嫂子冷笑一声:“对谋害我们老夫人的元凶,早就乱棍先打一顿再抓起来了!”
林深母子脸色大变。
王妃:“什么谋害老夫人的元凶?一串佛珠,怎就能谋害老夫人了?!”
林深:“事关信王府声誉,你们可莫要空口白牙栽赃污蔑!”
“证据就在你手上”
叶夭上前一步,努力按捺着:“这西域异香珠可并非什么佛珠!”
“你可知道此物在西域是给男人活血壮阳之用?”
“你可又知道,此物若女子佩戴,年深日久会损伤至深,更甚者会因此丧命?!”
林深三人瞪大眼错愕,母子俩齐刷刷看向了夏青栀。
夏青栀惊惶失措:“我……我不知道!我当真不知晓此物还有这些功效”
她话未完,王妃便急不可耐褪下了手腕上的珠串,避如蛇蝎般丢给了林深。
瞧着王妃避之不及,夏青栀倍感受伤,暗暗捏了捏手,反驳。
“不可能!这西域异香珠长期佩戴分明有健体功效,怎会害人?”
“纵使这香味奇特,有些人会不适应,也不应该……如此严重才是!”
“或许……老夫人卧病,并非与这西域异香珠有关呢?”
王妃恍然大悟,一把抱住夏青栀护着:“没错,谁能证明老夫人的病是这佛珠造成的?”
就知道他们会狡辩,叶夭请出李大夫来。
“李大夫是前太医院院令,卸任后便一直为国公府效力,他最清楚祖父祖母的身子。”
“王妃和世子可亲自问问,祖父祖母身上的各种病症,可是这西域异香珠造成的!”
王妃抱着夏青栀朝林深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