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双腿猛地的一软,那插在穴儿里的手指灵活的钻进了花穴深处,“啊唔…你…”

赵天鹤双指钳在紧致的穴儿里轻轻抠挖了一阵,不一会儿指尖上就传来一阵湿黏。

“唔…别…别动…唔…别啊…”

沈翊?挺着身子,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身上的赵天鹤死死压着两不能动弹,干涩的穴儿在赵天鹤不停的抠挖下,竟然起了反应,“嗯…”

感受到穴儿里的湿意,赵天鹤又将手指又往花穴深处送了送,双指边抠挖着紧致的穴肉,一边缓慢的抽送起来。

“这么快就湿了…”

赵天鹤飞快的抽送着手指,叼住唇边的乳粒儿带着怒气狠狠咬了口,“在国外这些年玩儿的比老子还花?”

沈翊?敏感的奶尖儿上一痛,穴肉狠狠的夹了夹手指,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呜…”

听着身下人无意识的呻吟,赵天鹤咬着奶尖用力的一吸,手上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花穴里的水儿霎时泛滥成灾。

“呜…别…别…啊…”

沈翊?绷直着身子死死的咬着唇,压抑着喉咙口里的呻吟声,望着天花板的双眸却逐渐的开始失神。

纵使心里极度排斥厌恶身上的男人,可她的身体却还是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亲生父亲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的一天。

更没有想过这个在江浔一手遮天的男人,会卑鄙无耻到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过。

赵天鹤那根滚烫骇人的巨物就贴在她大腿根上,只稍稍在往前一寸,那根就能轻而易举的肏进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