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自认理亏,妤锦简直都要无可辩驳、无话可说、无地自容。可此时不言不语,岂非正好承认了自己的鬼祟行为,说什么也不可如此愚笨。
“徐大人可是对妤锦有什么误会?”妤锦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即便明知徐承修根本不可能相信这是误会;转而还要敲他一打,“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大人却将柔弱女子徒手拎起;若有误会大可解释明白,何必惹怒大人为此失了君子风范。”
先前与妤锦相处,每次都因对方巧言善辩而吃了憋,惹了气,如今徐承修已不再上当,冷冷指出:“先前三番两次躲藏暗处跟踪我,也是误会?”
妤锦连这次被正主当场逮住都不承认,怎可能会将以前乖乖托出,狡辩道:“妤锦只是今日碰巧撞见大人,又何来三番两次都在跟踪大人?”
“休要再狡辩!”徐承修单刀直入,“念你抓杀手有过功劳,才不将你视作其党羽从而取你性命,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因何目的出现在此?”
妤锦懂,虽然徐承修已经不会再轻易落入圈套,但也不能因此便要与他翻脸,谁让是自己先失了策,先丢了脸的!
左思右想如何应对,终于妤锦眉心一拧,拿起手帕便擦起了“眼泪”,“妤锦明明早已解释这是误会一场,大人何苦还要为难妤锦!”
哭着哭着,还偷偷掀了一下眼帘观察徐承修是何反应,可迟迟不见徐承修为此所动,妤锦就更“伤心”了,说道:“大人若实在对妤锦有意见,大不了云集客栈妤锦不住了便是,大人何苦因为对妤锦付出了这点不值的住房小钱,就对妤锦哪哪都看不顺眼呢!”
“真是胡搅蛮缠!”徐承修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讨厌,三番两次跟踪自己也就算了,竟还三番两次阴阳自己没肚量、没格局,真是岂有此理!
而比讨厌更令他警惕的,是妤锦今晚明明跟踪已久,自己却只能凭借石子击落树枝枝丫的声音才能将其找出。据以往经验而言,如若此人并非识武且功力不浅,一旦跟踪自己,极有可能被自己轻易发现,而妤锦区区一个宅中女子,何来这般底子?
徐承修不解,难道,江怀远真能让女儿习得了如此了得的功力?
深更半夜出来行动,对于一名本该深闺女子而言,已是胆量惊人至极,而今晚一事,其另有所图的目的更加显而易见。不论直觉或是心底之惑,徐承修对妤锦的目的都生起了非同一般的质疑,倘若真是江怀远之女,跟踪自己可是江怀远之意?他日若是得闲,必定亲自踏入江府大门,好好会一会江怀远,问一问他究竟是如何培养得出如此“人才”的。
甚至不必再等他日上门,既然妤锦如此钟爱跟踪自己,那索性将她抓起来囚于身旁,给她点苦头吃,也免了她整日费尽心思千万百计跟随自己。
不一会的功夫,徐承修便用绳子把妤锦给绑了起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妤锦使劲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徐承修这有力的大手。
妤锦耍起无赖,扯起嗓子喊:“来人呐,徐大人非礼我,徐大人非礼我……”
“住嘴!”徐承修捂住妤锦的嘴巴不让她嚷嚷,可捂得住嘴皮捂不住声音,“唔”、“唔”的叫唤声依旧此起彼伏。
徐承修急了,一边捂她嘴一边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看到,误会自己真的非礼了这个惹人恼火的小坏蛋,“再叫,把你关起来!”
妤锦一听,唔唔的声音故意变得更大了。挣扎间,捆绑在身上的绳子意外掉落,妤锦瞅准机会,开始过分行为,双手握成小拳拳,一边叫,一边拼命地捶捶徐承修的胸口……
好在除了只有贴身护卫阿超在此,马车及队伍早已在前方渐行渐远,否则真让人误会,怎么都解释不明白。
目睹这一切的阿超忽觉没眼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