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那里全是白翳,但虞烛明记得他眼睛炯炯有神的样子。“我梦见大魏一瞬倾颓,梦见定北王招人暗算,梦见互相牵制许久的几个权势互相残杀,他国入主,分割大魏,百姓哀叹。”
“霁光不求能活多久,只求殿下与大魏长命百岁。”
江云浦:“你说你要什么吧。”
虞烛明没想到他反应得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意识到她有所求,于是一下愣住了,发出“啊”的惊叹。
江云浦笑她:“下次想要什么就直说,我说了能护着你,盘锦玉镯也给了你,就不会食言。”
“可是霁光最想的就是殿下好起来。”虞烛明话里带了些哭腔,这哭腔不纯是为了演戏而演的,她不是不清楚江云浦对他们这些中立派的人而言有多重要,因此更希望江云浦振作起来,好对付其他权势。
江云浦讶异于她的玲珑心思,心说,难道之前一直误会她了?她的心如此皎洁。
“好。”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他记住了。
江云浦翻身下床,虞烛明为他扎好衣服上的带子,如此温馨的场景,倒是有寻常夫妻的感觉了。
江云浦引着她在王府内走动,东拾在五步内的距离跟着。
王府不小,不过不常来人,很多院子是空置的。江家人子孙多,但谁也没胆子往江云浦这里送,唯恐他哪天不顺心,对孩子又打又骂。
虞烛明听到这忍不住问:“殿下原来风评这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