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谈了其他事宜,两人便要先回桑云县了。

苍原送他们一行人到了边境,走时仍不忘确认:“我们的合作,会成功的吧?”

虞烛明笑而不语。

白柳竹回答了他的话:“那么,就看国君的诚意够不够了。”

夏天很快过去,虞淮要准备秋收时的科举考试,因此先行回了桑云县。

桑云军营里,江云浦也没闲着。

虞烛明回来时,他与唐云涛打得有来有回,精气神明显好了不少,力气也回来了。

唐云涛见了她,笑着打招呼:“王妃回来了!”

虞烛明朝他点了点头,先是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然后才走至江云浦身边。习惯性地给他把了把脉,然后猛地想起来,以江云浦现在的身体状况,其实把脉是看不出什么的……

江云浦任由她摆弄着,只等她停下来了才喊她:“霁光。”

“嗯?”

虞烛明又细细地检查了他的各项体征,烧退了,毒性会不会也消下去一些?

失明反倒给了江云浦旁若无人地与虞烛明谈情说爱的胆子,他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想你了。”

令还在营帐门口的唐云涛和东拾都砸了咂舌。

东拾是个有眼力的,拉着唐云涛就远离了他俩。

唐云涛哪肯依,早就知道老大对王妃不一样,但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见。

他想看热闹啊!

东拾就拉着他走远了:“不是什么热闹都能看的,唐副将,我们也许久没有切磋了,速来与我一战。”

唐云涛最爱的就是与人切磋,听闻东拾的话,当即就没了对江云浦和虞烛明的兴趣,高兴地问:“好啊好啊,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望着他的神色,东拾无奈扶额。

虞烛明听江云浦说这样的情话多了,也就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的能力,况且那两个偷听的人已经自己走掉了,她更没了羞赧之意。

拉着江云浦的手回了营帐,“江皇后传信给我们娘俩,要答应姜作的要求,进攻南文。和谈时,我让姜作国君找来断魂草。”

将这些天的经历细细告知江云浦,虞烛明松了口气,“如此,霭云很快就能解毒了。”

江云浦没料到她在和谈时还能想到这一层,便顺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拥到怀里。

“霁光啊,你总是这样,事无巨细。我该如何感谢你,来到我身边……”

循着她的气息,江云浦捕到了她的唇,先是以灵巧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又是以吻将她要说的话皆封缄。

这个吻吻得极为深入,虞烛明本应推开他,告诉他,病中的人不该纵欲。

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她也渴望着江云浦的亲近。

于是她也回应着江云浦的吻。

怕他等会儿不受力,虞烛明又把他引到了床边。

江云浦把她压在身下,眼睛处本来是系了布条的,这会儿在两人的激烈互动下,也解开了一半。

他索性全部解开,将布条扔到一边。

继续这个深情的吻。

接下来的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大魏与姜作和谈,东拾与白柳竹分别冲锋,突破了南文边境。

姜作军队紧随其后,以尽量少的百姓伤亡拿下南文的城池。

一日攻入南文京城。

京城守将是个极为古板,却又真的忠义的人,守着京城直至死去。

而统治者早已携着女眷逃亡了。

南文国君出逃,白柳竹早有发觉,暗中其实安排了人追击。

一月后,南文国破,南文国君被擒拿,姜作如约奉上断魂草数根,两国互市再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