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的人,从前就是这样,所以虞烛明愿意相信她,于是心中的戒备也解除了,此时是心中畅快地笑。

“爹爹不会骂我,倒是会说你把我带坏了。”虞梓英想了想,觉得这才会是事实。

虞烛明便嗔怪道:“是啊,明知如此,你还这么跟我说话,真不知道是真想保护我,还是想害我。”

“姐姐莫要打趣我了,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应对爹爹的质问。”少女目光灼灼,里面尽是赤忱。

虞烛明试探着问:“你知道你爹让我今晚做什么吗?”

虞梓英环视四周,确认无人了才敢点头。“昨夜他找你,我恰好路过书房,听见了他怂恿你去刺杀定北王。”

“不错,但我没这么干,还找借口离开了。”虞烛明眸中的笑意渐渐消散,她解开了手上的绷带,果然伤口又裂开了。

虞梓英心疼道:“方才我看到你划开手腕,还把我吓到了。我怕你真的被爹爹挑唆去做傻事,没想到却是金蝉脱壳之计,姐姐确实聪明。”

“还有一事没处理呢。”虞烛明把虞月依给她下药的事也一并说了。虞月依下的是泻药,摆明了要让她当众出丑。

割手腕也是为了让自己清醒,分散些注意力好让腹痛不那么难忍。

“明日我们去跟爹爹说说?月依确实一直对你有敌意,想来爹爹应该不会因为此事包庇她的。”虞梓英想了想,又觉得虞成怀还真可能包庇,便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说这件事,月依再这样,以后定会犯下大错。”

天色不早,两人商量完就各自去歇息了。

另一边的定北王府,此时灯火通明,明巡被囚于王府的地牢。

勾卞来见江云浦,问他准备怎么处理明巡。

“看大将军安排。”江云浦揉了揉眉心,此时近些日子总觉得眼睛能感知到光的明暗了,也不知这眼睛是不是要好了,他也懒得请郎中来看。

勾卞与江云浦端坐在桌前品茶,以往他们二人会下棋,只是江云浦瞎了,这事就办不到了。

“陛下今夜传唤了霁光,不知与此事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