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解释道:“不必怕朕,朕对你并无恶意。”
虞烛明这才应答:“皇天之下,莫不畏皇。”
魏帝摆了摆手,“这里没其他人,不必在乎这些虚礼。”
接着进入正题,魏帝告诉她,明巡其实是他的多年好友。
“玉玺正是朕交与他保管的,大将军却不认,硬要说明巡不是我的好友。汪太医说你机智,不如你来为朕想想,怎么为明巡开脱?”
虞烛明微微愣神,原来其中还有这层关系。
又因为明巡对她多有照顾,虞烛明这会对魏帝的观感也好上不少。
“民女愚钝,不敢妄议朝事。只是民女认为,大将军能作假证,陛下亦可将此事公之于众。”
至少江家确实给足了皇室面子,魏帝若在朝堂上提出明巡是他的至交,众大臣为证,大将军应当不敢再作假。
魏帝闻言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这确实不为一条明智的点子。”
聊完明巡的事,魏帝又不免提起江云浦,“朕赐婚于你与定北王,你可有不满?”
虞烛明常年不在京城,魏帝是知道的。他原本想赐婚虞月依与江云浦,但虞成怀一味阻拦,此事便只能作罢,选了个没人护着的虞烛明。
“陛下圣谕,民女谨遵,不敢不满。”
眼下回到京城已成既定事实,这场风雨,她无论想与不想,都是局中人了,还能说什么不满?不如接受,再从中谋生存之道,谋权,谋利。
于是这场对话便就此终结。
虞烛明回到宫宴时,宾客走了大半,江云浦也已经离席,席间只有几个名门望族的子弟还在与皇后聊天。她稍微松了口气,虞成怀这会就不能逼迫她刺杀了。
见她回来,江皇后便亲昵地把她拉到身边,问她身体可还有不舒服。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民女已无不适。”虞烛明答道,扫了一眼四周的人,虞月依不在,虞梓英也没在,只有陈夫人还坐在皇后身边。
虞烛明虽年久不在京城,但她年少时的佳名还在贵家子弟中间流传,这会见着了真人,众人也是对她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