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里抽出来,摸楚音的额头,啧了声,“怎么这么凉?”
陈邵风期间回海市三次,主要还是为了处理公事,钟礼一直跟着他,所以没告诉楚音,满打满算两个月不见,他对楚音还真有几分挂念,再看到妻子这副病怏怏的模样,和颜悦色不少。
他让钟礼先走,揽着楚音上车。
楚音看见钟礼不大高兴地撅了撅嘴,“那你今晚还来找我吗?”
丈夫沉默两秒,居然没答应,“楚音病了,我今晚陪他。”
钟礼彻底不乐意了,转身带着行李钻上了另一辆车。
楚音不大舒服地靠在陈邵风怀里,想坐直拉开些距离,被陈邵风逮回来,“都病了还这么不安分?”
他只得安静坐好,眉心排斥地挤在一起。
楚音不晕车,但今天车况不好,走走停停,颠得他想吐,因此中途拍窗让司机停车,趴在路边呕出些酸水。
陈邵风看他这样还真疑心他得了什么绝症,之前楚音就总是这儿疼那儿痛的,又有肠胃炎,不会是胃癌肠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