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往后让了让,谢钰察觉到她逃避的念头,环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此时此刻,她彻底是退无可退。

他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捉到你了。”

她穿的又是那种开了裆的裤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指尖沿着她细腻的月退根处转了一圈儿。

动作极其没有分寸,力道却掌握得极好。

察觉到她身子渐渐软了,呼吸也有些乱,他另一只手攀上来,和她十指交扣。

他居然又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我今天也穿了开裆的裤子。”

沈椿无语片刻,她现在还记得,当初谢钰听到这种裤子的时候震惊抗拒的表情,现在倒好,还给他开发出新用法儿了。

她牙根发痒,恨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被他趁机袭了进来,她禁不住闷哼了声,胀得说不出话来。

谢钰额上忍出一层薄汗,等她一点点适应了,这才慢慢动作起来。

床幔抖动出阵阵波纹,直到半夜方才慢慢平息。

第二日早起,谢钰自觉和她鱼水相融,亲近无比。

他心头暖意融融,将她揽在怀中狎昵,又贴在她耳边轻声漫吟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

沈椿还急着下地干活儿呢,见他四不着六的,气的抄起床头的掸子拄了他一下:“大早上的别这么酸唧唧的,你要没事干就去挑水浇菜地,净整那没用的!”

不就睡一觉吗,还给谢钰睡的腻歪起来了!

她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提上小筐就去后院播种了。

谢钰:“...”

他仿佛一个被玩弄之后又冷待的良家子,坐在床边独自凄凉。

第 104 章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多信我几分

“...按照你的说法, 本官竟也染上了瘟疫?”

胡成文脸色隐隐发情,表情阴沉地看着身畔的陈大夫。

陈大夫脸罩纱巾,一欠身:“大人脉象虚浮沉缓, 时重时轻,再加上连日发热头昏等等,若无意外, 应当就是瘟疫。”他又忙道:“当然,草民一家之言也未必可信, 大人也可请其他大夫前来会诊。”

胡成文斩钉截铁地道:“不必, 此事万不能让旁人知晓!”

他连日来身子不适, 发热头痛不断,其实自己已经有所觉察,大夫所言不过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只是他想不明白, 如今疫情渐渐控制, 他又没和哪个病患直接接触过, 到底是怎么染上的疫病?

陈大夫面有难色:“可大人既然得病,总得静心修养, 这事儿如何瞒得住啊?”

修养是一方面,关键是这疫病传染啊!若是胡成文得了病还满地乱跑, 这不是害人吗?

胡成文眉头紧锁,没说话。

他自然爱惜生命,只是他这一病, 只怕没有个把月好不了。

谢钰之前主持防疫做的风生水起,他趁此机会直接空降此地,想要强抢了这份儿功劳。

眼下他和谢钰势同水火, 又是防治瘟疫的节骨眼上, 一旦他去抱病静养, 依照谢钰如今的势头声望,必得能趁此机会将他架空。

换做旁人,未必有这移天换日的本事,但是谢钰,胡成文相信他绝对有这个能耐。

官场无常,一旦错失机会,日后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他思量了下,拧眉问:“本官的病是否严重?”

陈大夫立马回答:“和其他人相比,大人的症候算是轻的,尚能如常人一般行走自如,如今治疗瘟疫的汤药已经慢慢摸索出来了,大人放心,您定能安然无恙。”

胡成文立即道:“既然如此,你按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