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咯嘣掰折一根儿引火木,火光大过年的,卫澧这张嘴就欠揍,谁不知道这故事是糊弄小孩儿的,但都多少年的风俗习惯了,大家习以为常的用这种说法来讲给下一辈人听。
卫澧这种混账话,放在有爹有娘的人家,是要被爹爹摁着狠狠打一顿的。
“是,谁有主公你聪明?天下人加起来都不如您聪明呢。”
赵羲姮用崇拜的语气阴阳怪气他。
卫澧一掀嘴角,丝毫没听出赵羲姮语气中的嘲讽意味。
猫猫扑过来玩儿,赵羲姮怕炉火烧着它,赶紧把猫挪走。
卫澧见小东西被养的油光水滑,于是伸手,去抓了它一把。
狗蛋儿原本就同卫澧不熟,甚至可以说是敌对,哪里肯让他碰,上爪子狠狠挠了卫澧一下。
这不同于和赵羲姮他们的玩闹,是实打实的见了血,卫澧一下子把它甩了出去,狗蛋儿落在地上,呲牙咧嘴,浑身毛都炸了起来。
赵羲姮脸一沉,连忙去看猫猫怎么样了。
只是猫抓一下,虽然皮肉外翻出来,但这种小伤对卫澧来说简直如同毛毛雨,甚至属于不需要处理的一类。
但赵羲姮迫qing长不及待去安慰猫忽视他,这种行为落在卫澧眼中就显得格外刺眼。
甚至原本并不觉得痛的伤口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你扔它做什么?”赵羲姮检查小猫没事,难得语气带了点儿抱怨。
在她心里,狗蛋儿就是个纸老虎,只会吓唬人才不会挠人,所以她也没想到卫澧当真手背上见了血。
卫澧原本就心思敏感狭隘,这一点点的抱怨,放大在他耳朵里,变成了千分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