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了吗……呀!”

傅瑶原本觉着,以谢迟的身份,是不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才对,但直到被谢迟压在桌案上,半是强硬半是诱哄地要了一回之后,方才知道这个人竟然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耍赖。

“你怎么这样!”此时正是青天白日,傅瑶羞得要命,控诉道,“你方才分明答应我了,只要我叫了就放开的。”

她那如白瓷般的肌肤染上了羞红,鬓发散开些,步摇斜斜地坠着,衣裳半解,显得分外勾人。

谢迟掐着她的腰,不甚真诚地道歉:“是我没能克制住。”

其实到如今,谢迟早就不像最初那般生疏,在这事上傅瑶也能得趣,可这时间和地点实在太不合适了,傅瑶窘迫得很,还要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着实是另一番折磨。

傅瑶看了眼身下的一片狼藉,水红色的纱裙上痕迹斑斑,布满了褶皱,已然是毁了。

她拧了拧眉,正欲发作,却听谢迟道:“今日不是我的生辰吗?就当是哄我高兴了,嗯?”

傅瑶:“……”

行吧。她总是说不过谢迟,也不忍心在生辰这日同他耍小性子的。

谢迟替她拢好了衣襟,复又将系带系好,并没让她下地,直接抱着人从书房往内室去了。

梳洗更衣,又是一番折腾。

傅瑶垂着眼睫,压根没好意思看丫鬟们的反应,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轻轻地踢了谢迟一脚,也不说话。

谢迟自知理亏,不躲不避地受了这一下,又笑道:“说起来,要不要去看看送来的生辰礼?若是有喜欢的,就不必收入库房了。”

他主动递了台阶,傅瑶心下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

谢迟的生辰是大阵仗,就算不办宴席,众人也都惦记着,各家的礼单堆成了一叠,各式各样的贺礼,再加上宫中赐下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寻不到的。

若是往年,谢迟压根看都不会看,直接让谢朝云收入库房了事,但今年为了哄傅瑶,还是专程陪着她一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