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玩伴,又喜欢京城花团锦簇的热闹,我也怕北上舟车劳顿她身体吃不消,便没带她。”
谢迟在一旁听着,笑而不语。
其实在来之前,傅瑶为此犹豫了许久,毕竟自小到大,念念从未长久地离开过他们身边。可此番北上,怎么说也要数月,她多少是有些不舍的。
最后还是被他给说服了。
这么一来,倒是不用再带什么丫鬟婆子伺候。他二人轻装简行,甚至也没带小厮,一路骑马北上,悠闲自在得很。
虽说这点私心多少有些对不住女儿,但谢迟还是乐在其中的。
故友重逢,免不了要喝酒庆祝。
傅瑶这几年的酒量是长进不少,但聊着这些年的种种,不知不觉同寄柳和雁鸣喝了好些杯,最后还是有些发飘,靠在谢迟身上扶着他回的家。
谢迟伸出指头来,在傅瑶眼前晃了晃,逗她:“这是几?”
“三!”傅瑶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话音里隐隐带着些得意,仿佛说对这个是多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傅瑶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仰头看着漫天繁星,脸颊泛着潮红。谢迟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关切道:“难受吗?”
傅瑶并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将欲起身的谢迟给拦了下来,加深了这一吻。
“还有这个心思?”谢迟闷声笑了起来,“看来是不难受了。”
傅瑶吃吃地笑着,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她原本的醉意也散去些,倚在谢迟肩上感慨道:“我当年头一回来北境时,就发觉,这边真是天高地阔……”
她碎碎念着些没什么意义的话,谢迟却听得很是专注,时不时地应和几句,直到她沉沉地睡去,起身将人给抱回了房中,一同歇下。
这些年来两人长居江南,做着些生意当消遣,看着念念一岁岁长大,领着她游山玩水,寻幽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