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流事迹看在眼中,劝也没用,只盼着能够如今成亲之后能够收收心,不要再像先前那般荒唐才好。
进门前,范飞白却忽而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她可说什么了?”
关嬷嬷愣了下,随即答道:“并不曾。”略一犹豫后,她又语重心长地补了句,“这位新夫人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您……”
没等她念叨完,范飞白便抢先说了句“知道了”,而后直接推开了房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晌午过后,姜从宁便再没吃过什么东西,半日下来也觉着疲倦,但听到这响声之后还是立时打起精神来,将接下来要有的礼节在心中过了一遍。
范飞白素来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全凭关嬷嬷在一旁提醒,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打量着凤冠霞帔的姜从宁,兴许是因着精心打扮了一番的缘故,眼前这美人看起来比庙会那晚见着的要更好看些。自打挑下喜帕之后,她脸上就始终端着温婉的笑意,与那晚的冷淡模样判若两人。
见此,范飞白倒是来了点兴致。
姜从宁则始终都是那个温良贤淑的模样,就连嬷嬷问“生不生”的时候,她也未见羞怯,只微微一笑道:“生。”
及至诸多礼节按部就班走完之后,关嬷嬷又说了些吉利话,便领着侍女们退出了内室。
范飞白摸到了床榻上的花生,随手剥开吃了,想了想,问姜从宁:“你饿吗?”
姜从宁这才偏过头看了过去,对上他那一双桃花眼,点了点头:“是有些饿。”
范飞白直接起身往外间,吩咐道:“退那么快做什么?送些饭菜来。”
于是,新婚之夜,并没有旁的新婚夫妇见面时的羞涩和难为情,两人先是相对而坐吃了顿饭。
姜从宁的吃相很好,垂眼专心致志地夹着面前的两道菜,并不说话。范飞白将她这模样看在眼里,倒是有心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可转念想到那晚庙会的情形,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就跟较劲儿似的,姜从宁不说话,他就也不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