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说的了,你回吧。”

她的确是铁了心,而非是要借此要挟,谢迟能分辨出这其中的差别,所以没再说什么伤人的话。

谢迟束手无策,拿这样油盐不进的傅瑶无可奈何。毕竟她不想回去,他总不能强行将人给带走。

谢迟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出了门,他的确是拿傅瑶没办法,只能先去解决别的人。

若是旁人,谢迟兴许就直接杀了,可偏偏是魏书婉,他也得给谢朝云一个交代,便直接遣人将她“请”到了宫中,一并问个清楚明白,

谢朝云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只觉着头疼欲裂。

可魏书婉却像是早有预料,丝毫不见狼狈,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意,若是殿中最怡然自在的人了。

“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谢朝云看人的眼力素来很好,那么多凶险的关头都挺过来了,明枪暗箭都躲了,却栽在了魏书婉身上,“为何要同傅瑶说那些?”

魏书婉不慌不忙道:“可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就因为她不愿听,就说不得了吗?”

“阿婉,你是觉着我不会拿你如何吗?”谢朝云脸色阴沉。

“可我的确没撒谎,所说句句属实。”魏书婉平静道,“譬如这玉,的确是这太傅昔年送我的。”

她竟还带着那玉。

一直沉默不语的谢迟沉声道:“那不过是我随手给你的。”

“是啊。”魏书婉莞尔,“可谁让你昔年随手给我的,都比给傅瑶的好……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你若是不想好好说话,那就不必说了。”谢迟见不得她这阴阳怪气的模样,可还没来得及下令,就被魏书婉打断了。

“你二人本就不合适,被阿云强行凑到一起罢了,如今不过是被我戳破,就要恼羞成怒不成?”魏书婉不躲不避地看向谢迟,“是当局者迷还是自欺欺人,你们竟然还没我看得明白?”

谢朝云厉声道:“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