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脱掉了背包和棉袄,你有没有看见?”
“在这。”
陆冲锋回头指着窗台上的绿挎包,突然一笑,“说你什么好,命都不要了,还能记着钱。”
看到背包,良馨心下松了口气,“人活着,没钱寸步难行,我下河之前把包拿下来,是想把钱留给你。”
话说完许久,没有动静。
良馨侧过头,刚好碰上他贴过来的唇。
冰凉苍白。
良馨舔了舔。
陆泽蔚撑着病床的手臂顿时绷紧。
心里的柔软涨酸,也跟着变了味道。
分开时,陆泽蔚的嘴唇和脸都重新有了血色,不再像是个病人。
陆泽蔚:“真大胆。”
“还有更大胆的想尝试吗?”良馨用没打点滴的另一手掀开蓝色条纹病号服,“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