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冲锋突然打断祝副师长的话,面色没有一点笑容,看上去很冷,“我觉得面包坊和药厂更没有任何可比性,祝副师长觉得可能性很大,是心里已经有了什么计划,想要调去临时家属工厂当厂长?”

祝副师长面色一顿,随即又笑着道:“陆科长真会开玩笑,哪有副师长去当家属工厂的厂长?”

营房科长都不愿意去管一群老娘们。

一旦去了不但远离军事和政治中心,连后勤中心都沾不上边了。

“药厂的李院长不就是师级干部?”陆冲锋步步紧逼道:“副师长确实当不上家属工厂的厂长,所以我才说可以去临时加工厂当厂长,首长要是真去了,带领面包坊的四名家属,业绩盈利远超拥有三百多名家属的药厂的业绩盈利,立马就能拿下军区后勤总部奖励的三等功勋章。”

祝副师长笑容难得出现快要挂不住的感觉,但仅仅两秒不到,又恢复弥勒佛的样子,笑就像是焊在了脸上似的,“陆科长继续汇报训练计划吧?”

“报告首长,训练计划已经汇报完毕,我请示首长批准,从今晚就开始夜间野外训练!”

祝副师长:“.......”

杨师长站起身:“集合,前往机关食堂,十分钟用餐时间,六点在餐厅外集合,开展野外训练,提高师机关战斗能力!”

“是!”

祝副师长人虽瞬间站起来了,脸上却没了笑容。

“太过分了!”

史兰芝气红了脸,“这简直比旧社会的地主还要可恨!他干的这事完完全全就是剥削阶级!”

良馨家里,聚集了史兰芝、夏霞、李茅、钟雪莲和家委会的几名干部。

听完良馨说了祝副师长的事,个个都义愤填膺。

“你看,我就说祝副师长人不对劲!”

李茅咬牙道:“敢情不是怕我们欺骗他老婆,是知道王鸿记者在,怕他老婆又跑回来泄露什么事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钟雪莲一拍桌子,“真是开了眼界了,我在军营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打老婆的军人,还是一个大官,大领导!”

“我在乡下见了不少,在部队也是头一回见。”

史会长拿着照相机,“我今晚去找老陈偷摸地把照片洗出来,再去医院找刘书记帮廖医生安排检查身体的事。”

“嫂子,还是找宣传科的小陈干事吧?”良馨建议,“我上次看她拍的杨桃,技术很不错,听说照片也是自己洗的,服务社照相馆的老陈毕竟是个男同志。”

“对对对。”

史兰芝握紧了相机,“我刚才尽想着医院里要去找刘书记,她是老党员,又是女书记,不去找高院长,怕他再不小心走漏风声,忘记照片得让女同志洗了,就找宣传科的小陈,听说她在家里就捣鼓了一个暗房,我就守在她家里,看着她洗完,不会给任何男人看到,良馨,还得是你周全!”

“这事......”夏霞紧皱着眉,“就是照片洗出来了,检查完身体了,师部会拿祝副师长怎么办?以前我们村里经常有男人打女人,顶多被人劝两句,打得多了,连支书和妇女主任都懒得再去劝了,除非报到公安那里去,会再跟着劝两下,可是公安拿那些男人也没办法,说两口子打仗是家庭私事,不是犯罪。”

李茅连忙点头,“我们那也是,十家里面起码有五六家夫妻隔三差五干仗,都是劝,没人管啊,不过人家打仗也没这样打过,讲句难听话,打畜生都没这么打的!真应该给抓去蹲大牢!”

“能不能坐牢是后面的事,当下最重要的是取证后,去找师部党委,不能再让他动手打人。”

良馨给史兰芝倒了一杯茶,“如果师部党委觉得这是家事,那么我会把这件事递交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