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请她进去。 她眼里立刻浮起提前准备好的忍辱负重,她甚至在想那个早上是不是自己太放肆了,有些后悔耍什么小聪明,她有什么资格介意? 彼此心知肚明的暧昧,他几时说过她是可以随便吃醋的女朋友? 可是,所以呢? 她逾了舒适线,他就真要拿点事出来敲打她一下?甚至要她当面看,瞧她受不受得住? 那种百转千回里,忧心忡忡,懊悔深深。 也难过忐忑地想着,她和程濯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吧,本就山南水北的两个人,能再遇都不容易,一点缘分怎么经得起折腾。 她绷住嘴角最后一点体面笑容。 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