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瞧着新鲜又好笑,环臂往阳台门框上一靠。 “一大早就洗衣服,哪来的贤惠?” 孟听枝垂下头,拧一下衣服,展开凑到鼻子前闻,那股玫瑰精油的香终于被干净的洗剂味道压了下去。 “我做梦了……你衬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孟听枝转头委屈地看他,“真有。” 程濯完全不拿这当事。 表情都没一丝一毫的波澜,眼皮懒懒敛着,揉两下还睡意朦胧,自己幸自己的灾,乐自己的祸,“哦,那我完蛋了。” 孟听枝一副被欺负到没话说的样子,不理人了,把水流开到最大,用力搓衬衣。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