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打火机换?” 程濯撇开头,轻笑出声。 人醒透了,嗓子似还有那种未醒的哑,空空沉沉。 整个人站在老树浓荫下,穿白衬衫,一身的静影盈然,明亮与阴翳都毫不折中地落在他身上,皆挥洒至极致,碰撞出的矛盾在这个人身上承载得那么好。 清矜不羁。 他少年时代,在窗口阳光里转笔做题,听徐格他们聊擦边球的艳情传闻,露出的浅淡笑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