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浅浅粉红晕泽。 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拨弄那些小羽毛,一副乖乖女听人教导的模样,就差在脸上写着,你怪我吧,我都不反驳。 程濯先移开胶着的视线,虚虚攥了一下拳,还是想不通。 他蹙起眉,想再度问她,可一开口就不知道该问什么,又要怎么问。 最后别扭成一句。 “睡过……睡过了,难道,你就不用不对我负责?” 她眼里有软软的愕,怯怯的羞,却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