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畅。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而后，她轻手轻脚地朝着母亲的跟前走近过去，在她的身旁坐下。

云笙刚一坐下来，赵月兰就警觉到了。

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女儿，勉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还没想到要说些什么……

云笙便主动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轻柔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妈，都这么晚了，您怎么不睡觉？”

赵月兰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落在手中那张泛黄的照片上，眼中满是哀愁。

云笙顺着母亲的目光看下去，见母亲的手中拿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有对年轻的男女肩并肩地挨靠在一起，男人的胳膊自然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而幸福的笑容。

那男人剑眉星目，透着一股意气风发的劲儿，女人则面容姣好，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