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沙发是好几段拼在一起的,可以拆开,车又大,勉强能塞得下。
他给雪糕和奶糖留了吃的喝的,带着我出门了。
我把脑袋贴在窗上看着外面,还是那么高的楼房,那么多的车和人。
我爸停好车,牵着我下去,我四处看了看,是从没到过的地方,应该是郊区。
一下车就听到狗叫声,绕到车子另一边是个院子,里面有座矮矮的房子,是我没见过的样式,左边那座是土黄色的,木头搭的顶,上面盖着一片一片的东西。
它对面那个其实都称不上房子,只是用红色的转头垒起来的,一排一排,上面用铁皮盖着。
一个老婆婆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还拿着一个大盆,给我爸开了门:“莫莫来啦!哟,这是你养的小狗吗?”
我爸把我抱起来握住我的一只前爪摇了摇:“是啊,叫蛋饺。蛋饺,快叫奶奶好。”
老婆婆笑了:“你这孩子,又开玩笑。来,快进来!”
院子是灰扑扑的水泥地,还挺干净的,有些水渍。
我爸问:“刚洗完院子?”
老婆婆说:“可不是嘛,每次把这些家伙放出来就搞得院子里脏兮兮的。”
我爸想解开我的绳子,被婆婆拦住了:“你这在家里养的小狗,就别放了吧?”
我爸解开绳子揉揉我的后颈皮:“没事。”
然后把我放到地上:“去玩吧。”
他和婆婆进了屋,我就往另一边去。
那些砖头垒起来的东西其实就是狗窝,用铁丝做门,有许多间,一间里有一到三只狗狗,各种各样,什么品种什么体型都有。
我从这头走到那头,有的特别凶,会冲我大声叫,有的趴在地上掀开眼睛看看我,又继续睡了。
我走到头,一条垂耳小白狗趴在铁丝网上,小小的黑鼻头顶出来。我凑上前去嗅了嗅,它嘤嘤叫着,爪子扒拉着铁丝网,像是想出来。
这些狗狗身上说不上脏,但也不是很干净,而且很多好像都有伤。我刚刚看到一条比较与众不同的,它没有两条后腿,而是有一个带轮子的小支架。
是被人类成为“微笑天使”的小萨摩耶,咧开嘴真的很甜很可爱,不知道它经历了什么事,好心疼啊呜呜。
我刚要往后面那排走,我爸和老婆婆就出来了,打开院门到车边把我爸带来的旧沙发搬了下来放在院子里,还有两大袋狗粮,还有一个大袋子,是之前就放在车上的,打开之后都是些衣服和布料。
我爸说这些东西他都消过毒了,可以直接给狗狗们用,过段时间再送一些过来。天冷了,拿这些东西堆在窝里暖和些,旧沙发就放在院子里给它们当玩具了。
老婆婆叹了口气,握着我爸的手不停说谢谢,说幸好这几年有我爸和其他好心人捐的钱和东西,要不然她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有点难受。
好歹它们还有个挡风挡雨的地方。
狗狗公园
一月十五日 星期五 晴
我爸今早去店里了,没有带我,把我留在家里带猫猫。
其实猫猫并不需要我带,只要在它们有兴致的时候陪它们玩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先前奶糖在休息的时候我去找它玩儿,把它拱烦了给了我一爪子。
哼唧。
奶糖不喜欢睡猫窝,喜欢待在猫爬架上或是钻进我爸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快递纸箱里。
我进不去,所以爬进猫窝和雪糕待一起。
雪糕比之前好动了,常常到处爬,有好几次都爬到了窝边上,又被奶糖叼了回去。
它喜欢爬到我头上咬我耳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