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传过去,祝由拱了拱他:“你别笑了!”
和上次的野性不同,温琅很温柔,缓慢地动着,嘴唇几乎没从祝由身上移开过,等到祝由被他磨得直接射出来时,上半身全是被温琅弄出来的痕迹。
温琅摸摸他的大腿根:“被我掐红了。”
祝由躺在床上喘着气,身子不由自主地时不时抽搐一下,一点也不想理他。
温琅在他两边脸颊各亲了一口,将他打横抱起带到浴室去清洗,最后又抱着人回到床上,抱着他暖烘烘地睡了。
累死我了,一滴也没有了
闲聊
十二月五日 星期六 阴
我爸和祝由的店好像要推出一个新的系列去参加一场时装秀,这几天他一直在画图,除了整件衣服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图案。
尤其是这些小图案,我也不知道他画了多少,昨天看到他的文件夹,密密麻麻一大片。
光画还不够,还要绣出来。
不过也不是每一个都绣,他挑的好像都是稍微复杂一些的,但也不会整个绣完,似乎就是看个样子。
反正我是看不懂,曾经试图在他绣图案的时候阻止他想让他陪我玩,结果他手一抖差点扎到我,从那之后他就不让我进他的工作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