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轻轻挠了挠陶竹的掌心。 “……流氓!” 忍下微微的痒意,陶竹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都在瞎说什么。 流氓? 黎荞想喊冤,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但瞧着他红得快滴血的耳垂,便把话咽了回去。 竹哥儿还是太害羞了些,他这种见了无数大场面的人,应该一步一步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