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哭,还没有到哭的地步,我早调节好了。在你考试的那几日,我整日整夜的胡思乱想。”
“原本我天真的觉得,等你考完科举,那就能跟从前一样,但不可能的,再也回不去了。”
“从前那种你在棚子里做点心,我在厨房做点心,你隔一会儿就来厨房亲亲我的场景,很难再有了。”
黎荞:“……”
他心口闷闷的。
是的,那种情况,真的很少有了。
从他选择莽科举的那一刻起,他和陶竹就注定不能再时时刻刻腻一起了。
“其实这是正常的,这才是世间很多夫夫、夫妻的相处模式,我这份不高兴若是传出去,那旁人肯定骂我矫情。”
陶竹又叹气道。
又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异地,只是一个去衙门办公,一个留在家里,他却是搞出了浓浓的不舍、难过等情绪,这要是传出去,旁人绝对会认为他有病。
可他真的好喜欢黎荞啊,好喜欢好喜欢。
从黎荞给他作揖道歉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在黎荞身上了,与黎荞成亲,黎荞把他从陶家那个泥潭里拉出来给了他新生,当时的他,白纸一张。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男人相处,他能想到的便是村子里其他夫夫、夫妻的那种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