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荞稀罕极了,反正左右无人,牛车也不用驾驶,于是两个人倒在牛车上,他对怀中人又揉搓又亲,很快就闹得陶竹脸颊红扑扑,水眸里也多了一层水汽。
陶竹身子彻底软了,他躺在牛车上,枕着黎荞的手臂,整个人缩在了黎荞怀里。
但他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喊:“黎案首~”
这三个字,是对这人长久刻苦最好的回报。
他可太喜欢了。
“嗯,黎案首夫郎,什么事?”
黎荞低头,只能看到他的脑袋,瞧着头发有些乱,便伸出手给他顺了顺。
“黎案首夫郎?这五个字不好听,不如黎案首好听。”
陶竹觉得不顺口。
“我这荣誉有你的一半,以后就喊你黎案首夫郎。”黎荞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