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疼,他的尾巴也疼,身前的衣服摩擦间也有点刺痛。

涂山亭解开衣服看了一眼,发现有点红,揉着眼睛道:“有虫子在晚上咬我。”

0146,【。】

大概不是虫子而是某个臭男人。

门在这时被轻轻地敲响,对方很讲究礼节,只敲了三声就停下等候。

但房间里的小狐狸却不讲究这个,他已经猜到了是谁在敲门,拥着被子不想理会。

门被从外面打开,裴怀礼端着牛奶走进来,一脸微笑说道:“夫人,早安。”

一周目的时候也是管家来叫他起床的。

牛奶被随手放在桌子上,裴怀礼双手抱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娇色的小狐狸精。

嘴唇被人亲得不成样子,半敞开的睡衣领口,雪白细腻像是一张画纸的皮肤也被人用红色的颜料乱画一通。

眼界高鉴赏强的裴怀礼也实在无法夸奖这幅画作,甚至恨不得冷嘲热讽一番,即使那是最上好的画纸。

他扯了下嘴唇,视线下移,小狐狸被咬/肿的地方不止是嘴唇。

“看来你昨天过了一个不错的夜晚。”裴怀礼伸手去掀涂山亭的被子,见他的裤子也没好好穿着,脸上虽然还挂着笑,但眼神却没有任何笑意。

他伸手去拽小狐狸的裤子。

涂山亭懵了一下,本能地拦住他,“你干嘛?”

裴怀礼瞥了他一眼,“给你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