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一颗,垂眸盯着小狐狸被他亲红了的嘴唇,手指抚过下巴将上面的水痕抹掉。

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灵堂里还守在岗位上的僧人皆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薛清潭抬眸瞥了一眼,牵着小狐狸的手腕带他回了房间。

回去后小狐狸趴在薛清潭的怀里还是顺从心意地饱餐了一顿。

他吃到撑,感觉再吃下去又要睡着了才恋恋不舍地将嘴唇松开,小狐狸从薛清潭身上翻下来,捂着肚子,乌黑明亮的眼眸像是含着水,“好饱。”

他说着舔了舔唇,然后从嘴里察觉出一点淡淡的血腥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薛清潭从床上坐起来,抬手轻掩住了唇,被咬破的舌尖在唇上抵了抵。

小狐狸的牙齿太尖了,上次进食是由薛清潭主导,小狐狸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但这次由他自己来进食,他就不管不顾的。

而且舌头总比手指好咬一些。

薛清潭兑换了伤药才将血止住,但亲吻亲到受伤就算是他这种淡漠性格都不免蹙起了眉头,他转头去看旁边的涂山亭,但率先入眼的却是一片晃眼的白腻。

小狐狸也不知道在干嘛突然脱起了裤子,薛清潭转头时,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正用手臂撑起身扭头看自己的尾巴。

“你在干什么?”薛清潭一把抓住了小狐狸的尾巴,冷静问道。

涂山亭皱着眉头,表情还有点委屈,“尾巴疼。”他将尾巴卷上薛清潭的手臂,人也倒在了他的怀里,哼哼道:“揉揉。”

小狐狸的尾巴尖被薛清潭抓在手里还在不老实地动,他的尾巴是真的很疼,靠在薛清潭的怀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男人动,小狐狸仰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薛清潭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将手覆在小狐狸的尾巴根轻轻地按。

疼痛被缓解,涂山亭觉得舒坦了。